Monday, March 08, 2010

(無題)

我老早就將這件事忽略過去。
就像從不曾發生那樣。
心安理得地,過我的生活。

我的身體,卻狠狠地一語道破,
告訴我:「妳是罪人。」

那並不痛,絕談不上是痛。
至少肉體上是這樣。
卻像夢魘,糾纏不休,
也提醒我一切我不想要記起的。

好吧,我就好好地、仔細地回憶吧。
那個我,原來冷靜得叫自己心寒。

我想找誰說、將一切巴啦巴啦的說出來,
但又自覺更應該保持沉默。
懺悔算什麼。

突然,我想到死亡。巴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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