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四周的人群接二連三的事件而熱烈著、
興奮著、期待著、憤怒著、哀傷著、激動著…
我從複雜而困惑的情緒裡一下子被推出來,
喪失知覺--
太吵了、畫面閃動太頻了,
在過熱的喧嘩裡於是我聽不見了、看不見了,
所有所有都被朦上一層灰朦朦的白。
沒有人要說跟大隊相反的話了。
只要是說不一樣的話的人,
都是罪人、都是叛亂、都是冷血…
就這麼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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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從未如此團結、歸屬過,
卻又從未如此盲目、武斷過。
有趣啊!
一堆事情被混在一起--
似是而非地理所當然。莫名其妙。
怎麼了?
只剩下嗅覺,
嗅到一陣變了質的鼓譟味兒。
我什麼都沒說,塞了給她就跑開了。
她也什麼都沒說。